寻屿

听说你找寻的是心里那座小岛.

【GB】不会表达爱意的美人被惹哭(上)

✨不善言辞的美人夫郎×木头你

✨误会梗超好虐的谁懂!!


你的夫郎季怜是京都出了名的美人,盈盈细腰肤若凝脂,尤是那双眸子婉转多情,只消看上一眼便能叫人沉在里头恍了心神。


“美则美矣,不可亵玩。”

你看似毫不在意地抿了一口春茶,心头却有什么东西赌着,说不出地发闷。


“他性子太冷淡,终究与我不是一路人。不过想来我这副模样定也全然不合他心意,与我成亲确是难为了他。”


“所以说季大美人到底是怎么看上你这桩木头的?”南珏看着你呆愣的表情,咬着牙恨铁不成钢,“他既与你成亲,那必是心中有你,又怎会如你所说的那样全然不合心意?”


你翘起脚,捻着一颗晶莹的提子在掌心,半晌叹出一口气。


“季怜与我成亲前,曾私下见过我父亲一面,定是父亲给他拿了些不容拒绝的好处。”


“什么好处,你这敲不醒的木头!”

眼瞅着南珏不知为何忽地暴起要给你一锭子,你抱着头慌忙躲避之间突然有人推门进来,原是季怜。


“南将军,少庄主。”他似有若无地瞥你一眼,眼尾有些叫你不明所以的水红,随即又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。

“季怜来请少庄主回府用膳。”


“瞧吧,还唤我少庄主,你还说他不是收了我父亲的好处?”

你呲牙咧嘴地在南珏耳侧嘀咕了这么一声,被她一瞪,又转过身来对着季怜讪笑。


“有劳季公子…嘶…阿怜。”

南珏踩在你脚背上,迫使你吃痛间转个弯改了称谓,“我这便动身。”


“是。”

季怜微微颔首行礼,还不及说些什么,你已从他身旁侧着身飞快地略过了,快得让他连你的一点衣角都触不到。


他指尖颤着,默然收回手,好看得令人咋舌的脸上是没有丝毫血色的煞白。有些站不住地弓下腰撑住膝弯,难耐地喘气。


若你能停下脚步来等一等,若你能分些心思到他身上,若你能多看他一眼,实是不难瞧出的,可惜你不曾。


他后悔了,悔不该这么早便亲身来将军殿接你。


若他只遣几个仆从过来,或是能不那么着急见你,能晚些来,就不会听见你说的那些话。

字字淡漠冷冽,平白剜他的心。


季怜同你不一样,你向来都是不在意他的,他却做不到。

 

 

 

这门亲事是他向你的父亲求来的。


他一介男子本不该这么不知廉耻地偏要与你成亲,可他从少时见到你那刻起,便日夜不停地祈盼能成为你的夫郎。


那时他因着出尘绝艳的容貌被几个不学无术的女娘觊觎,将他堵在无人的暗巷里差点欺侮了去,你巧遇后出手相救才幸免于难。


你那身三脚猫功夫不过是南珏闲来无事时教与你的,连腰间的鞭子也是你觉得模样好看随意采买的,根本没用过几次,打不了人。


奈何你一向最看不过这样的事,既是碰上了便非要管到底,连搬出自己的身份就能解决问题的这一点都忘了。


你大喝一声,义愤填膺地胡乱甩起鞭,没章法又浑然一副不要命的样子,甚至有几下干脆抽在了自个儿身上,用力间脸涨得通红。

凶神恶煞地,倒也还真把那几人吓走了。


季怜的衣裳已被人撕得裂开来,红着眼局促地缩在角落,你目不斜视地脱了身上的外袍递与他:“公子小心些,以后莫要再孤身一人。”


这一句话,他一记便记到如今。


可他不知你的名讳,只有那件外袍留在他身边。他日日摩挲,上头残留的你的味道早便散尽了,连绣样也日渐模糊。


直到终于托人打听到你的消息,才知道你原是京都琅庄家的少庄主,是京都男子都趋之若鹜的女子。


季怜怕极了。

生怕你迎娶了旁的人,生怕此生不能与你相伴,所以他入府求见了你的父亲。


他自知家境贫寒,与你天壤之别,因而不求正夫的位置,只求留在你身边做一个侧室,或者面首也好奴仆也罢,是你皆可。


倒是你父亲从不在乎家境这一点,瞧着他那张脸和玲珑的身段,喜不胜收,生怕他后悔,当下便命你二人即刻择日完婚。


只是季怜忘记了一件事。

便是他再怎样心悦于你,若你待他毫无情意 也是无用的。


他本只想呆在你身边日日能瞧你一眼便好,平日里不敢称你为妻主,不敢与你亲近欢笑,连一句多的话也不敢与你说。

只沉着声,你说什么他便应着。


可你偏偏真丝毫也不在意他。

成亲那日掀开他的盖头便沉默不语,平日从不曾去他的院内找他,到如今当着外人的面连声夫郎也不愿唤,只称他为季公子,叫他止不住地心痛。


是不是他妄念太多,所以才遭你嫌恶的?


季怜红着眼瞧你快步而去的背影,垂头默了默,才终于跟上步伐。



 

你从不知季怜有这样多脆弱的心思。

若你早知道,定不会叫他独自忍耐这样多的酸楚,早便把人捧在手心里护着了。


可你实在从未瞧出季怜对你有任何情意。


他总是神色淡淡,从不唤你为妻主,连说话都避开眼神,叫你如撞了南墙般沮丧。

你向来养尊处优,不过是为了他才愿俯低身段的。吃瘪了太多次,慢慢地也便不再主动与他言谈,左右他并不愿与你多说话。


你是记得他的,那位在暗巷里被你救下的公子。彼时因着非礼勿视不曾多瞧,不过那张脸叫人惊艳,即使只转瞬瞥见也实在难忘。


你遣人打听他的消息,知晓了他的家世背景,命人暗地里给他家里铺了不少的路,甚至还曾偷偷地易了容去瞧过他。


季怜模样这般好,却半点美人的架子都没有。不像寻常男子只呆在房内,而是帮衬着家里在外做工,饶是总被些油头油脑的女娘欺负。


但凡是被你查出来的,前一天还嚣张跋扈,第二天定断了胳膊或断了腿,躺在屋内的榻上哎哎呀呀地哭嚎。


不过这些你从没让季怜知晓过,越是了解他,你便越是觉得他太干净。

若拿这些恩惠摆到他面前要他自觉有欠于你,要他做什么来回报,或是让他因而欠下不明不白的债,就是玷污凌辱了他。


大抵真的如南珏所说的那样,你就是桩不开窍的木头。

你弄不清自己对季怜是什么想法,只知道从初见起便生了要护着他的心思,却丝毫不渴望他有什么回报,更不愿他做你府上的金丝雀。


直到你掀开艳红的盖头,看到季怜的脸,霎时间惊异地愣在原地。


是他…他从今后便是你的夫郎了?

你心内蹿起火苗般逐渐蔓延的欢喜,却又转瞬如坠冰窖。


你想起前几日曾无意间听到底下人说起的,有位薄纱遮面的人求见你的父亲,被带去父亲的书房问话,有足足两个时辰。


他是为了补贴家里才委身的吗?可明明在你的暗中帮衬之下,他家里的境况已好转了不少。


他还不知道你是谁,却已心甘情愿做了你的夫郎,那便是任谁都能做他的妻主。

只要是琅庄的少庄主,只要有能帮他的身份,是谁都好。


你倒真想如南珏说的那般是桩木头,也不至于心口钝痛。


但你知道这丝毫怨不得他,你只觉得无力。

或许是你太天真了,是你做的不够。季怜需要的远远不止帮他驱赶女娘的鞭子,不止能让家里头日子松快些的钱币。


他确也值得这世上最好的,值得一位爱护他的妻主。尽管明知他于你无意,但他既已与你成亲,便是你二人的缘分,你便下定决心要护着他,要待他好。


只是你总觉得他在你府内并不快活。寡言少语,从无笑意,瞧着你的眼眸里总蕴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忧伤。


许是他不能与嫁与真正心悦之人,所以忧伤。


你想着,若他日后寻见了真正倾心的女娘,你便放他远去。至于你心头那抹来路不明的坠痛,无伤大雅,忍忍便也罢了。


 


✨后续在合集!!

  



 

 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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